阿蒲

口味古早雷点高,两年一更坑品好

【瓶邪】宝贝

我的生活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那么闲散,我虽然呆在雨村,平时工作还是有不少,总得赚钱养家不是。反观闷油瓶才是个真正大爷样,吃穿不愁,万事不操心,到年底还有张家给他分红——虽然这些钱最后都到了我手里。

我的工作很杂,拓本我还在卖,上门的都是老主顾,因为多年的积累(以及哑巴张的名声),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这就需要我抽出很多时间来修复拓片,好在有闷油瓶帮忙,不至于太费功夫。偶尔我也帮着理一理吴家盘口的账,但他们都知道我不喜欢道上的人找上门,所以这事儿我不常做,把个关就行。

腊肉生意是我跟胖子合伙搞的,我们俩低买高卖,一度垄断了周边几个村子的腊肉市场,但卖出去的没有我们自己吃得多,这里我要谴责一下解雨臣和黑瞎子,每次来都白吃白喝还白拿,一个大老板,做事非常不像样。

闲暇时候我写作、摄影赚点微薄的稿费,我把我们冒险的故事掐头去尾,以只有我自己能理解的一种方式将真实的信息藏匿于虚假的故事里,再将这些故事汇编完整,流传下去。

起初这样做只是因为当时我的处境九死一生,想着小哥的记性不靠谱,努力这么多年,最后落得一场空,这让我不太甘心。抱着这样的一种心态我去记录这些事情,并找人帮我归纳润色成书①,后来闲下来,我自己也会写一点,仍以“关根”的身份发表出版。

但我事情很多,并不能一心投入到创作上去,写稿看灵感,交稿凭心情,让我的责编非常崩溃。负责我的编辑是个姑娘,每天固定时间问好催稿,刚开始还叫我“关老师”,后来混熟了就“老关”、“关总”,最后发展成了“关爸爸”、“亲爱的”。

最后这个称呼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似乎年轻女孩子经常会这么叫以表亲近,秀秀就是这么称呼她的闺蜜小姐妹的。

我本来没太在意别人如何称呼我,文化人的圈子,亲者极亲,疏者极疏,怪异的地方太多了,这不算什么。但因为这个称呼引发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事关闷油瓶,我要记录下来。

我跟闷油瓶的关系是很亲密的,但我们年纪都大了,对这种亲密,我们很少在外人面前表露。除了某些特定时刻,彼此之间的称呼也都跟往常一样,我叫他“小哥”,他叫我“吴邪”,并没有随着关系的改变而有所变化。

这天下午,我午休过后照例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看拓本,外面很热,闷油瓶在切西瓜,他穿着背心短裤,身上的纹身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这时候我手机震动,编辑发来一个视频请求,我随手接了。

对方照例催稿顺便闲聊,问我:“亲爱的你啥时候来北京,咱们聚聚呗?”

这群人闲得慌,时不时要搞个交流会,我百无聊赖地应了几句,对面又说:“你不是想吃焦圈儿吗,上回我在鼓楼找着一家卤煮店,可够味儿……前两天我去了趟庞各庄,拉了一麻袋西瓜回来,又沙又甜……”

“亲爱的……”

“亲爱的?”

我都快被她念睡着了,然后听到“咔嚓”一声,闷油瓶手起刀落,把一颗大西瓜劈成两半,接着“哐哐哐”,刀刃剁在菜板上,十几块西瓜切得大小均匀,一字排开。

我的睡意被他惊走,紧接着就看他端着案板过来,到我跟前看了眼手机屏幕,然后道:“吃西瓜,宝贝。”

……

我到现在都还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只记得好像感觉什么东西翻涌上心口,让我呆滞了几秒后,飞快地拿了块西瓜压一压,手机那端自动消音,我晕晕乎乎翻着拓本,视频什么时候被闷油瓶掐断的都不知道。

最后北京当然是没去成,闷油瓶一反常态,捧着手机跟我和胖子吃了好几天鸡,我仅剩的一点时间被游戏榨干,稿子自然也没交。

还有我不太愿意记录的一点是,闷油瓶似乎对这种亲昵的叫法产生了一点兴趣,有时候晚上还很希望我学习的样子。

我拒绝。

END

注①:三叔《王母鬼宴》原文(微信公众号:南派三叔盗墓笔记):轰轰烈烈了那么久,小哥的记性不靠谱,我如果挂了,这么多年白辛苦,这种结果,我尝试说服自己很久,还是接受不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希望,有些事情可以留传下来。

废话系列:

这篇时间线在《吃鸡》之前

说到这个《王母鬼宴》啊!就是影版故事的来源,老吴你不仅找人写你跟小哥的同人文你还找人拍你俩的片子,还能不能好了!

写这篇就是突然想看小哥叫吴邪宝贝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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