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蒲

口味古早雷点高,两年一更坑品好

【瓶邪ABO】生理重构·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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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子(上)    生子(中)    生子(中2)    生子(下)   番外2


有时候看张起灵和他儿子的相处非常有意思。

诺布五岁之前都很粘我,但他粘人的同时也非常乖巧独立。

雨村有个很小的学校,说是学校,其实全校加起来拢共也就十几个孩子俩老师,村头小卖部的老板兼任校长和数学老师,语文老师由老板表嫂和隔壁木匠家媳妇轮流当,只授这两门课。

当初为了小孩的教育问题,胖子劝我回杭州呆几年。但我思考良久,还是作罢,孩子还小,总想让他有个安静无忧的童年。何况以他的出身,日后定然不会像普通人一样读书考试找工作,也许是有我自己的例子,我更愿意让他跟着小哥什么都学一点,提早知道这世界的残酷,不至于到了要面对的时候手忙脚乱。

诺布刚开始要去上课的时候并不情愿,他性格极像小哥,更愿意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但我们让他去,他也就去了——这里也能看出他并不是完全随了小哥的,按闷油瓶的性格,他不想去,天王老子来了也请不动他。

学前班的课业并不重,上午一节,下午一节,偶尔会做十几分钟的课余活动,比起正经的学校来,这里更像是个“草台班子”,但代课老师都是教过雨村一代代年轻人的,颇有一套自己的经验,我有时会关心下诺布的学业,发现他基础打得极扎实,这多半归功于学校的老教师们。

闲话少说,我写这篇日记的本意是记录闷油瓶跟诺布的相处日常。比起我来,闷油瓶要负责很多。我空拿着大学毕业证,却不知道要怎么教书育人,闲下来只会教诺布画画——我毕竟是建筑专业的,多少精通一点——天马行空想到什么教什么。闷油瓶却不一样,我偶然看到他拿着本子在写写画画,好奇去瞧,发现他做了一套条理清晰且细致的俄语教材,诺布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几天后,我就听到他可以流利地说一些俄语日常短句来跟闷油瓶沟通。

闷油瓶把时间规划得很好,孩子太小,身体上的锻炼暂时用不着,闷油瓶教的多是一些理论上的知识技巧,同时夹杂着他从前的一些经历。

闷油瓶的经历丰富而独特,有些故事甚至奇诡,我也很喜欢听,这节课便成了晚饭前黄昏时分必有的一节课。

我们通常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听课,在倒斗一行里我是个半吊子,跟闷油瓶这些“科班”出身的人不一样,他教的一些东西我从前或许有所耳闻,却不曾见过,是而很乐意跟着业内大佬提高一下专业技能。

闷油瓶讲苗疆地区不同部族的巫蛊之术,地上画着各个族群用来沟通和辨识的暗语符号,他画一个,我跟诺布跟着描一个,有地方画的不对了,他便过来指正,我很少见他这么细心对着人讲话——闷油瓶对他的工作很有耐心,为了达到目的也会对伙伴赋予一点耐心(比如不厌其烦地救我),但他很少在此之外跟人交流,比起提供答案来,他更喜欢直接解决问题——他对着孩子时表现得很柔和,虽然一贯没表情,但声音轻且稳。胖子有一次来雨村,看见闷油瓶授课,大惊,专门录了视频发朋友圈感叹慈父情怀。结果当晚被小哥玩手机看见,多看了胖子一眼,胖子连夜卷铺盖急匆匆溜了,倒是黑瞎子张海客等人纷纷点赞,黑瞎子仗着隔着网线打不着他,非常肆无忌惮,评论:“媳妇当儿子养,儿子当孙子养。”

更可怕的是闷油瓶别的都无视,只回了黑瞎子一个人——[微笑]。

众人可能觉得圣意难以揣测,不敢再胡言乱语,于是话题终结在闷油瓶的[微笑]上。

一般晚饭要等闷油瓶这堂课结束后,饭后散步半小时就回屋睡觉。

诺布稍大一点后闷油瓶就在隔壁给他另辟出一间小屋来,由于闷油瓶某方面的强势,我也很赞成这个决定,只是胖子来的时候会抱着诺布喊小可怜,然后表示晚上要陪孩子睡,神奇的是小孩的睡眠质量相当好,也并不嫌弃胖子的呼噜声。

我们一向没有睡前故事晚安吻之类的习惯,可能我跟小哥都是大男人,比较糙,孩子也是男孩,没那些细腻心思,到点了就上床睡觉。

不过孩子没有,有时候大人却有。

下午闷油瓶讲故事的时候,常碍于听众中有孩子隐藏掉一些不合适的内容,我好奇心又比较重,睡前便会央他再讲一遍。闷油瓶也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重复,只是说着说着手就伸到被子里去了。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睡前故事”的习惯就慢慢养成了,还是因为某些说不出口的原因,我一度很想取消这个项目,想着闷油瓶哪里来的那么多故事好说,但他似乎过去的几十年人生里一直在积累记忆着他的传奇事件,只待这一刻爆发——

我以前一直嫌闷油瓶话少,还给他起了这个绰号,闷油瓶知道以后也没跟我计较过,我还一直觉得他大度。

现在看来还是话少点好。

end


来一发无聊的流水账日常,前段时间写的,今天补充完整,再整理一下章节。

小黄沙还在写,试图多搞一点存稿出来(说完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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