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蒲

口味古早雷点高,两年一更坑品好

【瓶邪】洗内裤

闷油瓶其人,我一直以为他不拉屎不撒尿无所谓个人问题没有三急的。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跟他刀山火海出生入死,我也确实没有见过他急吼吼地扯腰带解裤子——也有可能是这小子好面子,背着我和胖子偷偷解决的。

对比之下我跟胖子就显得非常不矜持,逼急了当着闷油瓶的面儿就能坦坦荡荡……当然,主要是胖子。我多少还会有点不好意思。

这就很能证明闷油瓶此人跟我们凡人之间是有壁的。

且不说这个,最近我拖着我破败的肺躺在床上休养,回忆过往才发现我们隐居雨村后好像也从没见过闷油瓶洗内裤。

他撒不撒尿跟我没关系,不洗内裤就很有问题了。是人都要换内裤的,闷油瓶肯定也换,但为什么从没见过他洗?

难不成是觉得这件事有损他冰山酷哥的形象,所以也是在我和胖子看不到的地方洗的?

这件事困扰了我很久,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听到我们新买的洗衣机轰隆隆的声音。

说实话以前我从来没注意过家务活是如何分配的,因为闷油瓶巡山遛狗劈柴养鸡都是一把好手——就算他不干活,我们也没胆子找他谈话要求他分摊家务。

所以现在我躺在床上万事不干闲得长毛,才终于意识到以前做饭洗碗擦桌子扫地洗衣服换床单……所有我在家看我妈辛苦包揽的事情全是老子在做!

鉴于从没见过闷油瓶洗他的内裤袜子,估计这项任务也是我代劳的。

他妈的,怪不得有时候觉得内裤有点大。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心理不平衡,这家伙指不定哪天就不声不响溜了,我这好兄弟做得这么称职,结果到时候就给我留俩破裤头,说吴邪你自己好好过吧我回张家洗内裤了……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越想越气,阿西吧。

医生给我的建议是静养,最好安安静静躺床上,身体和精神一起放空,情绪激动是大忌,要随时保持良好的心情。

但复杂的脑内世界和丰富的心理活动是我们老吴家的传统,尤其是没胖子跟我插科打诨的情况下。

胖子闲不下来,住了没几天就要回北京。我除了脸还能看,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受创严重。他在的时候还能帮着我点,他一走我一个半残疾都不知道指望谁,动一下肋骨就疼。

小花和黑瞎子前几天一起回京,这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临走前瞎子还特意嘱咐闷油瓶照管好我,我心说他?

果不其然,第二天闷油瓶就上山了,留我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凄惨非常。不过这挨千刀的好歹还记得我是个病号,给我床头保温盒留了饭。

一大碗老母鸡汤。

有时候感觉自己像在坐月子。

不过吃喝倒不是最紧要的,我挣扎着爬起来,抬起胳膊闻了闻,大冬天的没啥异味,但还是不太舒服。胖子走后我不好意思喊闷油瓶帮忙,每天都自己草草擦一把了事,动作大了胸口就疼,肉身抗子弹是有点吃力。

雨村条件不好,我们的“浴室”非常简陋,雨棚底下拉一圈防水布就能冲澡,夏天三个老爷们儿在院子里光着上半身直接一盆水从头往下浇。到了冬天,就只有小哥还能坚挺着冷水洗头,我跟胖子尝试了一次,以失败告终,最后哆嗦着进屋烧水。

正好现在火盆烧得挺暖,我决定趁闷油瓶不在,就着这点热乎劲好好洗洗。

我们找村口木匠定做的最大的盆也放不下一个成年男人,我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先洗上半身。但为了方便快速,我还是把衣服都脱光了,火盆挪到身边来取暖。

洗到一半突然想到早上村里通知说今天要停电,冬天的衣服不好洗,趁着还有电先把脏衣服丢洗衣机。洗衣机是解老板友情赞助的——在瞎子洗坏他两件衬衫以后。不过洗衣机洗出来的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强烈怀疑这是解雨臣抛弃我回北京的主因。

我翻了翻脏衣篓,顺手把闷油瓶早上换下来的几件衣服也丢进去,不过我昨天随手一扔还没洗的内裤不知道丢哪儿了,没找着。

……记忆里没洗。

但窗台上晾着的是什么?

双十二胖子凑单,给我们仨一人买了条特色内裤并强制让我和小哥穿上,我们其他内裤都长得差不多,就这个我记忆非常深刻完全不会错认。

因为它非常骚气,内裤后面正中央画着一个细长的水瓶,上书四个大字,“缄口如瓶”。

缄哪个口?

这条内裤本来是胖子计划给小哥的,他又不敢亲自给,于是特别阴险地把两条包一起说给我们俩的让我们自己挑,当时我极力抗争……

唉,至今上面还留着闷油瓶的灵犀指洞。

离开火盆一会儿就冷得不得了,我也懒得细想,摸了摸已经干了,就干脆扯下来准备待会儿穿。

然后继续我的洗澡大业。

胸口还包着纱布不好洗,等我艰难地洗完上半身,把腿伸进盆里的时候,外面门开了,吱呀一声带进来一股冷风。

我被吹得一哆嗦,光着屁股跟拎着一只野鸡进门的闷油瓶对视一秒钟。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用来形容闷油瓶绝对不夸张,但这次我真真切切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扭头关门还上了锁。

有你在还用得着锁门?我内心吐槽了一下下,不过这么光溜溜地跟他面对面也有点不自在,于是加快速度洗净擦干。

闷油瓶还挺良心,干净衣服给我取出来放好在床上了,我穿衣服的时候看见他端着我刚刚洗澡的水往外倒,那个大木盆装满水重量难以估计,寻常人要移动它非常困难,我跟胖子每次都是用水瓢慢慢往出舀的,只有闷油瓶能轻松整个提起来。

免了我很多麻烦事,我向闷油瓶投去感激的眼神,好兄弟!

闷油瓶完全没有搭理我。

晚饭后我想起来今天的内裤还没洗,磨磨蹭蹭去拿脸盆倒水,结果一抬头发现湿透了的干净内裤又已经挂在晾衣架上了,跟洗衣机里脱过水的衣服一起。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复杂难言。

不知道是该惊讶闷油瓶居然会帮我洗内裤还是该纠结他什么时候洗的难道真的是特意挑我看不到的时候?

不过后来我就发现这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毛病,开始天天晚出早归,专挑我洗澡的时候进门,时间卡得相当准,一开始我还尴尬一下,后面就完全习惯甚至还能让他帮我拿个毛巾擦个背。

但闷油瓶似乎很不愿意帮人擦背,对我这项要求每次都当没听到,非常气人。

很怀疑我的内裤到底是不是他洗的。

END

来一发比较魔性的日常。后半年一直比较忙没什么时间上lof,出差高铁上码了这段,大家不要嫌弃哈哈哈。黄沙镇捋一捋再更,跟在等的gn们说句抱歉(非常不负责任orz)

想念gn们,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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